赵光明心里当然是“贪功”的,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违抗了周远志的意愿。
所以周远志这个时候发火,的确让他感到有些委屈。
当然,在场的两个人心里也都清楚,从长远利益来考虑,跟着周远志是绝不会吃亏的!
袁炳文赶紧解释道:“周县长,你确实冤枉赵局长了,这个事情完全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我希望你能先听我说完……”
周远志眉头紧锁,压着心里的火又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烟盒点上一根,又把烟盒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你说,我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周县长,你说的没错,梁厅长说的也没错,这案子牵扯到一个副县长和省委书记,的确不是我们这个小县城能办的,只不过今天张修远要是动了手的话,那案子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你说对不对?”
听袁炳文这么一说,周远志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
弹了一下烟灰点头道:“有点意思,你继续说!”
“吴成咱不能碰,文正飞咱更摸不得,原因不就是俩人头顶的乌纱帽么,可他张修远跟我一样,说破了大天去,他也就是个秘书而已,要是我们抓到他对吴成行凶,那不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谁也没规定咱小地方不能办凶杀案,利用张修远再扯上吴成和文正飞……说白了,这功劳就是赵局长的,谁也抢不了!”
袁炳文说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赵光明瞪着俩大眼睛听的津津有味,还咽了两下口水,心里想着,怪不得人家袁炳文能当“师爷”啊,瞧瞧人家这个脑子长的,就连我这个经常破案子的人都没得比啊!
而听袁炳文说完,周远志也终于笑了出来。
因为刚才对俩人态度不是太好,他略带歉意的说道:“呵呵,你还别说,炳文说的这个法子听上去还挺像是那么回事儿。”
然后转头又问赵光明:“光明,你觉得炳文说的这个法子,行得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