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年纪了,还说这话,你羞不羞的。”
“有什么的,又不是没办过这种案子,七八十岁的夫妻俩,女的移情别恋,闹着来离婚,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办过各种稀奇古怪的案子,经验可多着呢。”
周靳声搂着她,手上没停歇,“总之,我得看紧点。”
“你要不把我栓你裤腰带上,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程安宁不留情面吐槽他。
“不是不行,我们俩是连体婴。”
程安宁是真服了:“都结婚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么没安全感,还是我长得很花心,让你这么没安全感?”
“是我没底气,最近做了几个不好的梦,梦到你嫌弃我年纪大,一狠心,抛夫弃子,跑了,头都不回一下,舆子哭得肝肠寸断。”
“你少来。”程安宁说:“你这张嘴,我信你才有鬼。”
一次两次还会信,他是隔段时间就说做噩梦,他说一次,她哄一次,后来越来越频繁,她就不信了,人不可能一直重蹈覆辙,尤其周靳声是做律师的,这张嘴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已经运用得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周靳声沉声笑了下,见这招没用了,开始耍赖:“宁宁,我有心理阴影,不是么,这年纪越大越厉害,我长你快九岁,老的比你快,你还年轻,保养又好,愈发有成熟女人的韵味,老少通吃,你知道么。”
“你快闭嘴吧,说得好像我去勾引别的男人一样,你少来。还有什么老少通吃,我儿子都那么大了,说得我好罪恶啊。”
“你忘了,前几年你们公司年会,不就有个小奶狗黏着你,是你们公司新签的什么网红,搞健身的,一来就盯上你,当着我的面,给你端茶倒水献殷勤,你说他胆子是不是太大了,当我死了?”
周靳声说这话时,声音是明显压低,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