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华英马上又泫然欲泣,难过地说道。
“哎,不是,不是。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韩忠武很是无奈地说道。
“那才对嘛。”雷华英的嘴角微翘了一下。
“这位同志,依我看,这件衣服根本就与案情无碍,就不用一定留下吧?”
陈国泰眼见染血的白衬衣似乎具有了一点特殊含义,就笑着对那名工作人员说道。
“陈国泰同志说的倒也是。既然你们当事人坚持,衣服带走就带走吧。”工作人员笑了笑说道。
“同志你认识我?”陈国泰有点惊讶。
“你每隔两三天,三四天就会来我们家属区一趟。如今我们公安局里不认识你的人已经不多了。”
......
“勇哥,那两个贼子你之前认识吗?”
结伴送雷华英回家的路上,陈国泰问雷华勇道。
“那两个贼子我不熟,只是大概知道一点。好像他俩都是县城东边,靠棉纺厂那两条街的街溜子。”
雷华勇捏紧了拳头说道。
“要不是这两个贼子这次铁定是三年起,老子们一定要把他俩剥皮抽筋。”丁小航跟着杀气腾腾地说道。
“我觉得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偶然,应该是蓄谋已久。但是审讯人员说那两人一直都咬死不承认有人指使他们。图秀秀那个小贱人也死不吐口。”
丁小航接着又恨恨地说道。
“那就抽丝剥茧地分析呗。首先一点,华英姐只要今天不出门,或者出了门也不往野狼岭去,事情就不会发生。那么问题症结肯定就在鼓动她出门并把她带去野狼岭的图秀秀身上。这里我有点搞不清楚的就是,图秀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国泰冷静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