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季锦洲的臭脾气,起床气和打雷声一样大,都不想触这个霉头,借口抽烟躲一边去了。
顾筠还不死心:“那辜助......”
辜馥似有所感,抬眸看向他,突然抬起双手在心口比了个心状。
当然不是为了示爱,下一秒她的心形掰成两块,面露无奈之色。
顾筠此时恨如此冰雪聪明的自己。
一眼就看懂了她的意思是:她心已经碎了,他出了很大一份力,打不了一点电话。
他深吸一口气,“好,我打。”
——
季锦洲长腿一勾带上了门,亦步亦趋地跟在关妤身后,像只黏人的大型宠物,圈住她的腰身,下巴耍赖地放在她的肩膀上,她走一步他也走一步。
“这样怎么走路啊?”关妤无奈。
“怎么不能走了。”他闻着她后颈的味道,含糊出声。
关妤把他的头往外推,“我要去洗澡。”
“一起。”他轻轻吻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手臂不情愿地圈紧了些。
温热湿润的气息喷吐在毫无设防的耳后,关妤手臂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要是真让这只大尾巴狼跟进去了,今晚都别想出来了。
“你想得美。”她一个肘击撞向他的胸膛,季锦洲顺势向后倒,陷入柔软的大床中。
“好吧。”他懒懒地支起身子,衬衫扣子解到人鱼线处,隐隐若显的沟壑引人遐想,他却像毫无自知,“那我在外面等你。”
“你老实一点。”关妤警告似的朝他扔了个枕头,余光很诚实地扫了一眼他大开大合的衬衫下的身体。
季锦洲笑眯眯地接住抱枕,看来他老婆对他身体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啊。
生怕被突袭,关妤把从不反锁的浴室门也锁上了,一边洗着澡一边仔细地听着外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