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没有出息？”关妤脸色沉了下来，故作严肃，倒真有几分唬人，“就为了个男人，你哭成这样？”

她松开捂住她嘴的手，不客气地在她手臂上蹭了蹭满是眼泪鼻涕的手心，抱臂后靠，冷声启唇：

“你哭得再大声一点，最好让整个咖啡厅的人都知道你失恋了，再来几个记者，明天温家大小姐失恋痛哭的消息人尽皆知，看传到季燕舒耳朵里，他会安慰你还是安慰吃醋的女朋友！”

季柏棠摇头叹气，太狠了，字字句句往她心口上扎。

温流鹤抽抽搭搭，想要憋住眼泪，就咬着唇瓣不哭出声，默默淌眼泪的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关妤再狠的心也硬不起来了，叹了口气，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水，“真这么喜欢他？不是一时兴起？”

温流鹤哽咽的声音还带着鼻音：“我三岁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跑，十三岁知道自己喜欢他，好不容易等到十八岁跟他告白，被他拒绝了还追着他跑了好几年，他躲我像在躲瘟疫一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哎呦......”饶是劝分不劝和的季柏棠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把她的小脑袋瓜按在自己怀里，呼噜呼噜毛。

“不难过了，是我哥没眼光，嗯？”

以前互看不上的时候，总觉得这小丫头怎么这么烦人，跟在她哥屁股跑，现在看怎么让人心疼。

“我就喜欢他。”温流鹤在她怀里乱拱一通，让季柏棠有一秒怀疑自己是不是抱了只小香猪，“就要就要就要。”

“温流鹤。”季柏棠喟叹一声，手掰过她的下巴，眉目含情，似乎眼里心里只有自己面前的人，“换个人喜欢吧，比如......”

“这招顾筠耍过我了。”温流鹤淡定回答。

“哦。”季柏棠摸摸鼻尖。

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