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总被他冷峻的面容和语气惊到了，没想到刚才还在和猪玩的人，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愣了几秒反应过来：

“我们是来谈合作......”

季锦洲抬手制止，“有没有时间空档我不了解，你们该去和我的助理谈。”

电梯门打开，他抬步迈进电梯，眼神示意关妤跟上。

电梯上去了，几位老总的心都凉凉的。

好冷酷，好无情，好不通情达理。

要是有对猪的一半温柔来对他们呢？

顾筠这边被郑璨拦下。

他刚要跟着季总走的时候，郑璨突然疾步走过来，揽住了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们是好朋友吧？兄弟。”

顾筠认真想了想：“好像只是酒肉朋友吧！”

郑璨：“......”

“没吃那么好。”他没好气瞪他一眼，“你个死抠门的，每年就那么几天请我吃过东西。”

顾筠自己反而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我对你有那么好？”

“......是，”郑璨冷笑一声，“过年以后吃不完的炒货年货，端午过后吃不完的粽子，中秋过后吃不完的月饼，还有家里包多了压冰箱底的冷冻水饺。”

顾筠摸着小猪脑袋，神情像是在回忆，然后自我肯定地点点头，“我对你是真好。”

郑璨磨了磨后槽牙：“......”这死顾筠。

“不说那个。”他晃晃脑袋，把刚才的话题抛开，一脸郑重：“顾筠，我们是朋友吧？”

顾筠刚张了张嘴，郑璨就捏住他的上下嘴唇，强行闭麦。

“......”

“既然我们是朋友，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朋友妻，下一句是什么？”

顾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