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洲......”她低低地叫他,“你发......春也不看场合?”
季锦洲如梦初醒,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染上春意的凤眸中多了一丝茫然,显得更加色.情。
“对,这里是办公室。”
关妤如获大赦,谢天谢地,这货还是有点廉耻心
“那更刺激了。”他笑着咬住她的肩膀,抱起她走向床。
关妤:“......”
季锦洲低头轻咬她的锁骨,恨不得吞之入腹,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只能在有软肉的泄愤,肩膀,手臂,肚子,还有腿,在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
像是狼狗在标记着自己的地盘。
关妤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顶,被他的恶作剧扰乱得乱了心神,失神间,她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个清晰的想法,她想拿条锁链,把她的狗牢牢锁在身边,哪都不许去。
“季锦洲。”
季锦洲蹲在床边,仰头看着她,她抬手搽去他嘴角晶莹,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像是在对比尺寸。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道轻柔的回应:“嗯?要掐死我?”
她恶狠狠,“我要定做一个项圈,把你拴在家里。”
季锦洲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好,那就拴在家里。”
“拴在床上!”
“好,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