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康熙让人来传话说想要见他,胤礽也从来不去,更令几个小阿哥身边的太监嬷嬷好好看好主子,免得受人蛊惑。
不管是示弱的苦肉计还是谴责的诛心之言,他通通不接招,也不会放松对乾清宫的守卫和防备。
过了大概五六日,乾清宫突然传来消息,太上皇饮完酒之后宠幸宫女的时候突发不适,一下厥过去了,脸色紫绀,呼吸时轻时浅,症状不轻。
文鸳一下子跳了起来,惊慌地说:“不是吧?我才下了五天药,太上皇就病成这样了?赶紧让太医去瞧,可别药死了呀!”
死了他们还怎么举行大典啊?
景泰惊疑不定地说:“这不会是太上皇的苦肉计吧?还是他想陷害皇上和皇后要害他?破坏你们的名声?”
胤礽也听说了乾清宫的事,立即将所有太医都派去医治。
在这节骨眼上,太上皇可不能驾崩。一来耽误大典,二来确实会让他们夫妻有嫌疑。
文鸳心虚着急地跑到书房,撞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哭唧唧道:“爷,人家好像闯祸了呀!”
热热的眼泪洇湿了他的领口,胤礽挥退下人,抱着妻子坐到了榻上,抬手替她擦眼泪,沉静地安抚道:“你说的是太上皇的事?不关你的事。”
“其实就是/是我做的。”他们二人竟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文鸳哭得更厉害了,鼻头红红,哽咽道:“爷不要安慰我了。是我让人下了一点点药。谁知道效用这么大。以后我真不敢干了。”胤礽摸着她的头发,坦白地说:“原来你前几天就是为这事心虚。为了防止大典出事,其实我也让人下了一点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