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停好,抬脚就往楼上走。
“还没到开门时间呢,你找谁呀?”
一进门,一位正在打扫的大姐就冲王小北喊道。
王小北愣是听了好几遍,才听明白。
这会儿,大厅有几个小伙子围着卡座聊天。
夜总会嘛,本来就是晚上才热闹。
那年头,没KTV,这种小店面如果不设赌局,包间自然就少。
平日里也就是街坊邻居来过来玩。
点些小吃,喝些小酒。
当然了,表面上是这样,背地里干啥就不好说了。
“请问邹画晶在吗?”
这话一出,管事大姐愣了愣,眼神往一旁小年轻扫去。
王小北进门那会儿,他们几个早就留意上了。
见大姐使了眼色,哥几个放下啤酒瓶子,悠悠荡荡走上前。
“外边待着去,还不到开门的时候呢。”
领头那位,冲着王小北摆了摆手。
王小北扫了他一眼,又瞅瞅里头,眉头一拧,也不说话,直接往里头闯。
“哎,你这人。”
对面想拦,王小北反手一扣,抓住对方手腕就是往外一扭。
“哎哟……”
一声痛呼,响彻了整个屋子。
……
夜总会包厢内。
邹画晶蜷曲在墙角,浑身发抖,嘴角跟脸颊上一片淤青。
显然,遭受了暴力对待。
另一边,魏寒珊正被人粗鲁地压制在床上,她哭喊挣扎,却无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子。
衣服已经被剥去大半,仅剩贴身之物。
恐惧如潮水般淹没她的心田。
嘶喊已经让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恒哥,别,求你别这样。”
邹画晶在一旁轻声哀求,却不敢上前一步。
“贱货,你老子欠我的债啥时候还?连利息都没还清,这女人就当利息好了。”
短发男穿着仅剩的底裤。
他身上布满刺青,肌肉线条分明。
魏寒珊惊恐万分,哭喊道:“恒哥,钱我们会还的。真的会还。”
恒哥闻言邪魅一笑:“现在不急着还了,完事后利息算你便宜些,再给你们俩封个红包,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说着,他猛地扯去了魏寒珊最后的遮掩。
雪白的地方暴露无遗。
“砰。”
房门突然被踢开。
恒哥倚着门框,咒骂着转过身:“妈的,谁敢打扰老子……”
话音一落,整个人就被一脚踹飞。
屋内顿时陷入死寂。
魏寒珊见到王小北,立刻放声大哭,慌忙拉过被子裹紧自己。
恒哥被踢得晕头向。
爬起身,拿起床头边藏着一把40厘米长的刀。
“你奶奶的,敢在我的地盘撒野,你怕是不知道……”
话音一落,他便举刀格挡。
因为王小北已经拿着双截棍,迅猛出击。
他从不拖泥带水。
对方亮了刀,又是在有人的场合,无法使用空间,只能先解决麻烦。
打赢之后,他可不会说个不停,给人反扑的机会,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嘛。
他手里的家伙可是实打实的钢管,质地硬邦邦,分量也不轻。
原本这管子外面该裹层皮,在内地用的。
但那边讲究个点到为止,下手不能太狠。
可到了这儿,规矩就另说了。
管你是伤是残,他权当看不见,只要良心过得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