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宁安眼中露出一抹诧异，他看了一眼余羡，又转头看向了那小院遗址。

小院子早已不见了，一个直径十几丈，数丈深的大坑留在那里，四周到处都是飞溅的石头，木屑，灵草碎片，真是一片狼藉。

这是一个筑基中期的小修，练功失误造成的？

府宁安一时失神了一下，随即转头又看向余羡，皱眉缓声道：“你胆敢和本座扯谎？还是你，想担下这个责任？嗯？”

余羡连忙道：“弟子没有撒谎，而这个责任，也的确是弟子的，弟子难辞其咎，弟子失误之下，为了增加法术威力，毫无顾忌的不停施法，最终酿下这等错事，弟子，甘愿受罚！”

“哦？”

府宁安看了一眼余羡，见他态度诚恳，不似作伪，便抬手一招，捻了点空气，稍稍一试，皱眉道：“雷法？你会雷法？”

余羡点头道：“回太上五长老，弟子稍会一些，今日弟子所造成的一切，弟子甘愿补偿，甘愿受罚！”

“稍会？”

府宁安缓声道：“能造成如此杀力的雷法，你只是稍会？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余羡。”

余羡躬身回答。

“哦？你就是余羡？”

府宁安目光一动，看着余羡道：“就是你破坏了试灵殿的试灵石，也是你答应和华元都赌斗？”

“不敢瞒太上长老，正是弟子。”

余羡再次躬身。

“有意思……”

府宁安神色微动，看着余羡打量不止，不知心中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