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人人都有马,怎么就你们没有马!”进忠斥责道。
“这位公公,每一匹马都有自己的马主,这都是登记在册的。原本安排给公主的那匹,哎呀,说来也怪,昨夜里突然就暴毙了,我们也是没法啊。”他两手一摊,故作无奈,“对了,规矩如此,只有寄养在马场的马才能开跑,您就是从大清牵一匹汗血宝马过来,也是不成的。”
澜翠骂道:“这是哪来的规矩,故意欺负石坚长公主人生地不熟罢了!”
男人扬起嘴角,得意道:“这可不是歪理,是一直都有的规矩。那些贵人们,都会提前半年就把爱马寄养过来,千真万确。”
“那你当时为何不把这事告知长公主?”进忠的目光紧紧盯在他脸上,语气不善。
男人嬉皮笑脸地躲开视线,眼神飘向天花板上的雕花:“没有,毕竟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边突然就没马了,唉,都是意外啊。”
“狗屁的意外!”王蟾抬手就想揍人,“你也是大清的人,说好的大清人不吭大清人呢!”
下一刻,后面的保镖立马上前,两根洋枪交叉护在男人面前。
“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自己人何苦为难自己人呢,”男人有了倚仗,讪笑道,“您维护自家主子,咱也是奉了贵族老爷的命令。再说了,反正又不是您上场跑,这么激动做什么。”
这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上一个说这话的人,已经惹了太皇太后厌恶,地位降成贵人了。”
澜翠和进忠闻声,立刻恭敬地向左右让开。
男人看到一位身穿简约宫装的女子往这边走来,她脸无表情,气质却如一柄出了鞘的利剑,估计就是那位令皇贵太妃了。
嬿婉冷笑道:“石坚长公主出门在外是我大清的门面,你协助罗刹国人羞辱公主,就是羞辱我大清。”
男人:“我们老爷已经跟女皇提及过此事,女皇也颇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