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去试试。”牛有铁客气地进让道。
“你去试,我不试,试试能干啥!”
牛有银酸溜溜地说道:“那毛脏的,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虱虫,爬到人身上可不得了,你让达坐么,等身上痒的时候看谁管他。”
牛有铁笑了笑,没管他二哥,起身走过去,坐上面试了试,和父亲说的一样,皮毛又软又厚实。
就跟精屁股坐到了貂皮大衣领子上了一样,就是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感觉,合着棉裤坐上去是这样的感觉,光着身子躺上去更别说有多舒服了。
二哥还不想试,他都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了,怎么还跟他这个年轻人这么较真呢?
当哥哥的,难道不应该替弟弟高兴吗?
连二哥都尚且如此,就更别说二嫂了,看到后还不得直接眼红死。
“咋样?你觉得?”老爷子乐呵呵道。
“确实,软的很!”牛有铁回答道。
坐够了,便起身,开始用手扎起了它的尺寸。
顺长里去,他足足扎了七扎,每一扎至少有10厘米,便是70厘米长,往宽里去扎,足足扎了5扎半,也就至少有50到搜60厘米宽,还有一根胳膊粗的长毛尾巴,扎了5扎长。
“皮大的很。”牛有铁满意地说道。
“是啊!”老爷子说:“我看它至少都有一张母黄羊皮那么大了。”
“就是。”
牛有铁发现父亲剥的很仔细,连尾巴都连在皮毛上,甚至脑袋上的皮毛也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就顺嘴夸了一句。
老爷子咧咧嘴道:“不剥仔细点,拿去卖,贩子嘴里净是谈嫌。”
随后,老爷子又麻利地将肉解剖好,把内脏挖出来,一小部分甩给黑球和毛蛋尝鲜,剩下大部分留在明天吃。
完了后,又把整坨肉拎起来试了试重量,说:“净肉也就是七八来斤,皮毛和内脏倒是沾了一半的重量。”
牛有铁随声附和道:“就跟黄鼠狼一样,这种野物主要还是皮毛值钱些。”
随后,父子俩就没再说什么,牛有铁继续躺在睡觉,说是睡觉,其实算是闭目养神。
老爷子回到火堆前,拨弄着泥蛋蛋,烤火抽旱烟,发呆。
牛有银玩弄了一会儿枪,然后无聊,就去抚摸他的毛蛋,一边烤火,发呆……半天了,都跟他父亲没说一句话。
就这样,一直到火堆里的树鸡烤好。
这父子俩之间的气氛才活跃了起来。
“熟了,你吃这两个,这两个留给老四吃,我吃这个。”老爷子边分便大声嚷道。
“要掸掉泥巴吗?”牛有银笨笨地问父亲。
“不掸掉泥巴,你带泥吃呀!?”老爷子哭笑不得道。
“咋掸呀!”牛有银问,伸手摸了下,啊哟了一声,忙抽回手嚷:“烫!”
“还烫?刚从火炭里刨出来能不烫,你四五十岁的人了,还连饭香屁臭都分不来……”
老爷子随口嚷道,他是想到什么骂什么,毫不忌口。
骂完,就主动帮老二掸掉泥皮,说:“这下可以了,你吃!”
“哦!”牛有银都无语了,他只是想缓和下气氛,没想父亲还真把他当小时候一样看了。
“老四,你快来吃,烧熟了!”老爷子又喊一声。
顺手将两个泥蛋蛋给滚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