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果断跳过这个话题，问起了这两天一直担心的事。

“我在这里倒还好，只是同我一起进宫的姜子牙，你们可知道他在哪里？”

素月从那天夜宴之后，也曾向殷郊、姬发他们打听过，只是殷寿一反常态，看得严实，以至于连当朝太子都找不到姜子牙的位置。

如果殷寿已经发现了封神榜的存在，以他的性子绝不会如此安静平和，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想用姜子牙来吊鱼。

……是为了杨戬和哪吒？亦或是昆仑？

不管他是为了谁，都得要尽快将姜子牙送走。

“这……我也不曾听说过。”姜文焕思考之后答道。

“我可能知道他在哪里。”鄂顺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素月：？？？

“他在哪儿？”素月瞪大了眼睛，有些意外地问。

连姜文焕都有些讶然，两人平日里同进同出，没想到鄂顺的消息这么灵通。

鄂顺看出了姜文焕的疑惑，笑道：“别误会，我只是发现了些许异常，才有了这个猜测。”

“王家侍卫巡守的地点通常都是定好的，我如今身份不同，一般都去巡查偏僻荒凉之处。前几天靠近铜器作坊的云牙殿，突然多了不少人守卫，我当时就留了心，这几日都不曾见有人出来。”

“你今日提起姜贤士，我才有了点猜测，他可能就被关在云牙殿。”

铜器作坊和膳食坊都在云牙殿附近，整日烟熏火燎的，夏日里温度奇高，更是贵人们避之不及的地方，连殷郊他们都很少往那一带去。只有鄂顺如今不好在殷寿面前晃，又不能不干活，只能跑到偏僻荒凉的地方摸鱼等下班了。

“云牙殿？离宗庙远吗？”素月又抿了口果酒，凑近身旁的姜文焕，眼神亮晶晶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