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顽强生命力的佐加试图反抗，但奈克瑟斯随即将风暴之剑向上抬起。

滋滋滋——锃！

一阵血肉切割声后，佐加便从中一分为二，补上了十字射线·风暴并分解了佐加的奈克瑟斯躺在地面上，气喘吁吁。

光瞄消散后，月寂瞬间倒在了地面上。

额头磕在干燥的泥土上，碎石嵌进眉骨的伤口里。心脏的剧痛像有无数根冰针在同时穿刺，他想抬手按住胸口，指尖却连弯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视野里的佐加越来越多——那些黑影掠过天穹的轨迹，像墨汁滴进清水，迅速晕染成遮天蔽日的网。

“嗬……”他喉间溢出半声呻吟，混着血沫黏在嘴角。刚恢复的意识又开始涣散，视网膜上的佐加变成了重叠的黑影，它们的嘶吼从高空砸下来，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却听不出任何攻击的意图，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般的漠然。

……

魔都。

“各单位注意，自由开火，消灭突然出现的怪兽，全部改用新型武器。”

“收到！”

指挥官的沉稳声刚传出。新式重压炮的子弹便撞在佐加上，炸开成片的血雾，佐加的翼膜瞬间被击破，坠向江面的瞬间，激起数十米高的水花。

最开始，有三只佐加袭击了亚洲。

它们的黑影遮断了夕阳，将摩天楼罩在巨大的阴影里。

“重压子弹开始覆盖，进行全面打击，确保战线保持在海岸线十公里之外。”

战机的开火声在江面上轰鸣，橙红色的弹雨织成密不透风的网。一只佐加被弹幕击中左翼，黑血像暴雨般洒在海面上。

“调整到反物质湮灭子弹，各单位注意，远离。”

“收到！”

话音刚落，一颗漆黑的导弹便从发射舱中钻出，向着佐加极速前进。

下一刻，剧烈且难以言喻的黑白爆炸于空中显现。

轰！！！

随着火光消散，空中的佐加也化为了乌有，早已不见刚才的身影。

然而，另一只佐加从云层突破向下，对魔都展开了二次袭击。

“它们在试探防御范围！”通讯器里传来观测员的声音，“西侧阵地压力过大，请求支援！”

指挥官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望远镜里，最前排的佐加正随意改变着飞行姿态，面对驾驶员的攻击也压根不还手。

说是示好，那未免有些太能忍了，那怪兽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饥饿，只有一种近乎机械的冰冷。

它们不是来攻击的。

它们是来围观的。

就像在看一场注定落幕的戏。

很快，攻势稳定了下来，佐加也被成功击退，它们就像是活靶子般被人类消灭了大半，最后一只佐加则狼狈地钻回云层，暂时躲过了人类的反击。

此刻的佐加回到了苏州市的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