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截胡秦淮茹开始(真的在写了)_640.许大茂欲收棒梗做养子,易中海明面反对认孙子,一大妈暴怒离婚(1 / 2)_四合院:从截胡秦淮茹开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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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0.许大茂欲收棒梗做养子,易中海明面反对认孙子,一大妈暴怒离婚(1 / 2)

听到张元林的话,阎埠贵三人对视了一眼,随后纷纷摇头。

“张厂长,不是吃饭的事儿,是那个……唉,那个我们家地震棚不是被拆走了一部分木头嘛,漏风漏雨什么的我就不说了,关键是面积也小了一些,导致我们三个人躺着都翻不了身了!”

似是早有预料,张元林眉头一挑,问道:

“哦?所以呢?”

阎埠贵几次欲言又止,看向张元林的眼神也有些幽怨,好像在说这么明显的事情至于刨根问底吗,真就一点面子都不留?

但最终,考虑到晚上的居住问题,阎埠贵不得不厚着脸皮说道:

“所,所以,我们觉得地方小了,要不您帮忙再弄点木头来吧,不劳烦您动手,就跟我们指条路,告诉我们该拆哪里的活动室,能拆多少就成,剩下的事儿我们自己想办法。”

张元林哼笑一声,抱着双臂说道:

“我说三大爷,早些年你当院内大爷的时候,应该懂得带头作用的意思是什么,要不你费点劲全大院逛一圈再来跟我说话?”

阎埠贵愣了一下,说道:

“什么意思啊?有句俗话说的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肯定不能去拆邻居们的地震棚啊!”

张元林叹了口气,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谁让你去拆别人的木头了,我的意思是各家多多少少都会碰上一些不如意的情况,并不是你们一家有困难,你得清楚这是灾害期间,不是所有问题都必须帮你解决掉的。”

“躺着睡不下不能侧着睡?再不行能不能坐着睡?现在你们又不用上班,也不需要外出劳动,每天就是在这里唠唠嗑,一日三餐都有人包了,实话告诉你吧,整条街道就数咱们院过的最潇洒惬意!”

“再说了,你好歹是当过院内大爷的人吧,到今天也属于是大院里最为年长的老一辈了,怎么说你都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我答应了你的要求,那别人怎么办?”

“三大爷,咱们可得说句公道话,你不能因为自个儿退下来了,就不管他人死活啊!”

阎埠贵被张元林说的节节败退,亏他还是个语文老师,结果碰上张元林嘴巴张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到底还是理亏,不然习惯了算计的他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得得得,照您这意思是不打算管我们了,既然不想帮多的话也甭说,我们自个儿想办法总行了吧,还有啊,您就别一口一个三大爷了,我可担当不起!”

很明显,阎埠贵此时的心情相当不好,一方面是觉得张元林不给他面子,另一方面是觉得当着老婆孩子的面丢了面子,总之他觉得自己脸上无光全赖张元林。

对于阎埠贵的态度变化,迎面的张元林感受的最为直观,但他并不想为这种浑身歪理,只顾自己利益,不管他人死活的家伙置气。

摇了摇头,张元林说道:

“我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邻居,灾情面前要共患难,能帮的我一定尽力而为,其他的事儿不在我的责任范围之内,你们请自便吧!”

说完,张元林转身回到自家的地震棚,继续陪两个最小的孩子嬉闹玩耍。

自觉无趣的撇了撇嘴,阎埠贵只能带着老婆孩子败兴而归,可是在路过许大茂家时,却被他那宽敞的地震棚给惊到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和秦京茹躺在床板上,一边唠嗑一边嗑瓜子,这模样好不惬意。

现如今许大茂和秦京茹都各自有了收入来源,许大茂没能如愿回到轧钢厂,却也靠着自身的放映技术成功进入电影院工作。

至于秦京茹,自然还是跟着李怀德,混迹于各种酒桌和男人之间,自从失去生育能力后,她就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了。

久而久之,秦京茹习惯了这种成天与酒作伴,与男人周旋的日子,而许大茂也是被迫接受了这样的现实,毕竟他没得选。

工作是李怀德给的,秦京茹带回来的钱也是李怀德给的,所以许大茂根本没有拒绝李怀德提要求的理由。

吃饱喝足,许大茂侧躺在床板上,忍不住感慨道:

“哎呀,这有个人帮忙做事就是爽啊,搭地震棚压根不用咱们动手,而且还主动送木头来,啧啧!”

一旁的秦京茹看了一眼角落里劈木头的棒梗,笑呵呵的说道:

“是啊,也难怪都说要养儿防老,你别说啊,咱们要是有个孩子,能干的事儿多了去了,棒梗他终究是个外人,哪有自己的孩子好使唤。”

听到秦京茹的话,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人都是脸色一暗,原本只是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后来秦京茹也怀不上了,就这样的情况他们夫妻俩想要个孩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里的瓜子壳一丢,起身说道:

“京茹,谁说一定要是自己生的孩子才能养老呢?”

“棒梗很小就没了父母,这些年多亏了咱们关照,他才能长的人模人样,不然光靠贾张氏那老泼妇养育,棒梗早就饿成皮包骨了!”

秦京茹听后愣了一下,随后皱眉说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吧,中院的易中海一直在为贾家付出,这多年来贾张氏从没出去工作过,全是易中海掏的钱,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早些年是因为易中海身为一大爷的身份,后来又说什么贾张氏已经赖上易中海了,反正不管怎么讲,就算我们不帮,棒梗也肯定饿不死,只是棒梗喜欢到我们这儿来。”

许大茂摆了摆手,有些不悦的说道:

“那我管不了这么多,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们在棒梗身上可是花了不少钱的,现在不正好到了让他偿还的时候吗?”

“我已经决定了,等机会成熟,我就公开宣布要收棒梗为养子,再帮他到电影院弄一份工作,亲爹亲妈也不过如此了吧?”

“以后啊,我的养老问题就交给他了,至于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也管不着!”

但事实上许大茂为棒梗花这么多钱是有目的的,在外厮混多年的棒梗浑身上下都是恶习,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

也正是看中了棒梗的蛮劲,觉得棒梗能为自己所用,所以许大茂才会投资在他的身上,而且这些年来,棒梗为许大茂打的架可不少。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秦京茹只是思考了片刻就点头说道:

“是是是,想想还是你说的对,这些年的确在棒梗身上花了不少钱,咱也不能当慈善家啊,是时候连本带利的收回来了,大茂,这事儿就按你说的办!”

两个人正聊着,却看见阎埠贵带着三大妈和大儿子走了过来。

秦京茹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最烦的就是和大院里的人有接触。

很快,阎埠贵走到许大茂跟前,质问道:

“哎不是,你们家哪来的这么多木头啊,明明就俩人,住的了这么大的地震棚吗?”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大茂缓缓的站起身来,挑眉说道:

“我乐意!怎么着啊三大爷,我家地震棚搭多大还得经过你的同意?”

阎埠贵从许大茂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对自己的尊重,也知道这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但是纵观全院,目前只有许大茂家的地震棚位置空余,他想要改善当前的居住环境,唯一的选择就是许大茂。

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阎埠贵上前说道:

“大茂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家的地震棚确实大,我家的情况你应该都知道了,被三个兔崽子抢走了不少木头,你看能不能空个位置出来,让我家老大暂住几天?”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大茂冷笑一声,随后转身对不远处的角落吹了声口哨。

很快,已经长大成人,一脸痞相,神情冷漠的棒梗手里握着斧头走了过来。

“大茂叔,有事儿吗?”

看到棒梗站在许大茂这边,阎埠贵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毕竟阎埠贵常住在前院,自从不当了大爷以后,每天的日子就是各种算计和出门钓鱼,对棒梗和许大茂的关系了解的不多。

“真是奇怪了,棒梗你怎么不在你奶奶那儿,跑这里做什么?”

棒梗面无表情的说道:

“三大爷,我在哪儿,要做什么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大茂叔觉得这几天风大夜里有点冷,我帮着劈些柴火生火取暖,这碍着你家的事儿了?”

看着一脸凶相的棒梗,阎埠贵知道自己和他沟通不了,便转头看向许大茂。

“大茂,这是啥意思啊,我就想请你帮个忙,腾个位置暂住几天,行不行你给句话呗!”

许大茂一边啃着瓜子,一边翘着二郎腿,笑呵呵的说道:

“三大爷啊,不是我不答应,只是我家整个地震棚都是棒梗搭起来的,能不能住你得问他呀!”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阎埠贵再次目瞪口呆,头转的跟拨浪鼓似的,一会儿看看许大茂,又一会儿看看棒梗。

最终,阎埠贵无奈面向棒梗,询问道:

“那个,棒梗啊,你看我们家现在遇到了一点困难,可不是装可怜啊,全院都知道的事儿,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们一把?”

棒梗转了转手里的斧头,冷声说道:

“三大爷,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为什么我帮着搭地震棚你想不明白吗?多的位置我要住,没你们的份!”

阎埠贵被呛的脸色通红,身为大院当前最年长的老一辈,他怎么都想不到会有被晚辈辱骂的一天。

在身后的阎解成却忍不了,他上前一步,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声喝问道:

“棒梗,你是有人生没人教是吧,面对长辈就是这样说话的吗?”

见阎解成也敢指着自己,棒梗脸色一沉,当即高高扬起了手里的斧头。

“滚蛋!这里没你说话的资格,再多嘴我砍了你的舌头!”

面对锋利的斧头,阎解成瞬间犯怂,如此骇人的画面却也把阎埠贵和三大妈吓的不轻,后者更是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阎埠贵知道棒梗秉性顽劣,却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当众高举斧头恐吓别人,而且对付的还是自己的大儿子。

于情于理,阎埠贵都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他这张老脸会丢的一干二净。

迅速反应过来后,阎埠贵扯着嗓子叫喊起来。

“快来人啊!要杀人了!各位邻居过来评评理啊!”

很快,前中后三院的吃瓜群众闻声而来,把许大茂家所在的地震棚围了个水泄不通。

听到杀人二字,张元林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得不靠过去一探究竟。

若不是为了灾情之后的顺利嘉奖,以及为即将到来的改开做最后的准备,张元林真不想管这个大院里头乱七八糟的闲事。

仗着身高优势,张元林没有往人群里挤,而是站在地势较高的某处观察现场,准备在失控的时候再出手,若是他们自己能处理,那就没必要硬蹚浑水了。

视线范围内,秦京茹躺在床板上一脸的吃瓜相,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许大茂则是后退了好几步,显然是没有任何上前掺和的打算。

而在正中间的位置,棒梗手握斧头,眼神凶狠,脸色阴沉,看起来真有一种把人砍死的冲动。

在棒梗的前方,是佯装淡定却情绪激动的阎埠贵,以及脸色煞白的三大妈和瑟瑟发抖的阎解成。

只是一眼,张元林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猜了个大概。

老爹问事不成,儿子挑事遭威胁,老妈被吓坏了,最终老爹灵机一动,找全院的人来评理。

可这有什么理好评的呢,无非就是你觉得人家地方宽敞,想去占便宜,结果人家不同意,你就觉得自己占理了?

不过棒梗拿斧头这事儿的确做的不对,以张元林的角度来看,最好的结果就是双方各退一步,嘴巴臭的闭紧点,心思坏的收敛些,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正想着,阎埠贵已经扯着嗓子对着吃瓜群众叫唤起来,看他那一脸愤慨的模样,还以为是遭到了天大的委屈呢!

“各位街坊邻里,你们都来评评理呀,我不过是顺口问了一句能不能让点位置给我们应急,结果棒梗就拿着斧头要砍我们,这,这成何体统啊!”

一看是许大茂家的瓜,还牵扯到无人管教的痞子棒梗,现场的群众们谁也不敢轻易吱声,不管是被许大茂记恨,又或是被棒梗盯上,这是一个谁都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但张元林很清楚吃瓜群众当中有个人是坐不住的,果不其然,就在无人回应阎埠贵,而棒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且即将暴走的时候,易中海站了出来。

“老阎啊,你都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棒梗只是把斧头握在手里而已,怎么就要杀人了?”

“照你这么说,如果有人做饭的时候出来跟你说话,恰好手里握了一把菜刀,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也想杀你?”

见易中海站出来为自己辩解,棒梗深吸一口气,决定静观其变。

虽说棒梗的脾气暴躁,二话不说就要动手,可也清楚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若是真的当众举起了斧头,那就不是少年犯那么简单了,而是要被关进监牢变成劳改犯!

而阎埠贵则是推了推眼镜,脸色很不好看。

“老易啊,你这说的就是歪理了,刚才我亲眼看到棒梗把斧头扬起来的,正对着我家老大呢,如果不是我反应及时,喊大家伙儿过来,那可就不是在这里掰扯这么简单了,恐怕已经见了血!”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易中海皱着眉头看向棒梗,后者则是冷着脸沉声说道:

“我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只是为了吓唬他们而已,一大爷,这是我亲手搭建的地震棚,留了我自个儿的位置,所以看起来很大,结果他们一上来就想借住,我凭什么答应?”

虽然棒梗说的是实话,但阎埠贵脸不红心不跳,依旧是大声叫嚷道:

“你们都听见了吧,棒梗自己也承认了,他真把斧头举起来对着我们了啊!”

见阎埠贵开始胡搅蛮缠,棒梗也是肉眼可见的开始红温,易中海赶紧冲上前去,一把将阎埠贵拉到自己身边。

“干什么呢老阎,棒梗都说了是吓唬,又不是真要动手,再说了,你们自家又不是没有地震棚,为什么要想着借住呢?”

阎埠贵撇了撇嘴,想起了什么来,立马反问道:

“你还问我呢,这棒梗怎么跑后院来给许大茂家当牛做马呢,又是搭地震棚又是帮忙砍柴的,他亲奶奶反倒是丢一旁不管不顾了,这像话吗?”

易中海听后老脸一绿,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说句心里话,他也想问一问棒梗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场的人太多了,他自知不该多管闲事,至少在明面上不行。

“这我哪里知道,他们的家事我管不着,反正你硬要借住别人家的地震棚就是不对,也不能怪棒梗吓唬你们,当然了,棒梗用斧头吓唬你们也不对,要不这样吧,相互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

一想到遇事儿的是自己亲孙子,易中海总不能大义灭亲,又想着许大茂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更不敢当众揭他的短,把锅甩在他的身上。

到最后,易中海也只能想办法当个和事佬,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棒梗再次深吸一口气,看得出来他有所不满,但还是选择了妥协,一来是不想给许大茂夫妇添麻烦,二来是不想让易中海难堪,到底是长大了,心思比小时候细腻了不少。

但也仅仅是在这个大院,一旦出了院门,他棒梗就是混世魔王,什么规矩道德全都被抛之脑后,玩的比许大茂还阴,下手也比傻柱还重,要不他能在整条街道上混成数一数二的人渣呢?

可就在众人以为这个瓜就吃到这里时,阎埠贵却是不依不饶的问道:

“老易,这不对吧,你说管不了别家的事儿,那你为什么养着贾张氏,还收容她到你的地震棚避灾呢?”

“你要真不想管,就随贾张氏去,她没了住处自然会来找棒梗,若是棒梗老老实实的在中院呆着,也就不会闹出今天这误会来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