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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8.驶向80年代,张元林夫妇大力改革工厂,拓展户外活动躲地震(1 / 2)

惊愕之余,在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傻柱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汇报给张元林。

迅速出门来到张家,傻柱大喊道:

“不好了,老太太驾鹤西去啦!”

听到傻柱的话,张家人纷纷抬头望了过去。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

一大妈的反应有些强烈,除了聋老太太,再往下就是她这类的老人家岁数最大,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批人。

傻柱如实说道:

“就早上,我正端稀饭过去呢,结果发现老太太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走到床榻上一看,才发现是老太太过世了。”

张元林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吩咐道:

“傻柱,你先去通知全院的人,让他们各家派个代表过来,那些要上班上学的就甭凑热闹了,老太太孤苦伶仃一个人,大家都住一个院的,理应一起为老太太处理后事。”

没有犹豫,傻柱应了一声后匆匆跑出门,去各家各户奔走相告。

得知聋老太太过世,一大妈没来由的悲伤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走到张元林身边说道:

“元林啊,这事儿我觉得指望不上大院里的人,尤其是那帮大爷们,自家的事儿都顾不过来,怎么可能为老太太的事情劳神费心。”

张元林听后微微一笑,说道:

“一大妈,虽然咱们都清楚大院里的情况,可我毕竟是晚辈,有些事儿不好擅作主张,以免引起部分人的不满。”

“所以啊,还是先通知一下大家伙儿吧,如果没人愿意出面处理老太太的后事,到时候我再来兜底,反正一场简单的丧事要不了几个钱。”

对张元林而言,钱财什么的早就是身外之物了,而且他有各种渠道搞钱,不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吧,反正一大家子是吃喝不愁的。

在这样的状态下,张元林的唯一追求就是名声,这一次亦是个不可错过的好机会。

一大妈说的不错,大院里的那帮人怎么舍得掏自己的钱办别人的事儿。

别说曾经的三位管事大爷不折腾了,就是他们还在,以他们那败坏的人品根本无法凝聚全院的力量,到最后照样办不成。

而且这事儿在聋老太太还能正常生活的时候就已经有过沟通了,张元林可以负责她的一切后事,但前提是她不能再和张元林作对。

事实上后来的聋老太太老实了许多,再也没有给张元林添过麻烦,所以张元林也应该信守承诺,送她最后一程。

只不过都到这一步了,张元林趁这个机会收点利息不过分吧,利用老太太的过世再积攒一波声望与品德,毕竟张元林从不干亏本的买卖。

办一次丧事对张元林而言不算什么,可是对当前社会的普通老百姓而言,这依旧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就算是平均分给大院里的二十多户人家,同样不是一笔可以忽略的数额。

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那么多年长的人把棺材本看的无比重要,才会让很多人因为没有办好父母的丧事而被骂不孝子。

没一会儿的功夫,傻柱把全院都通知到位了。

很快,一帮和一大妈年纪差不多的住户集中到了后院。

除去上班和上学的,也就各家老人闲的没事做。

再说办丧事的规矩肯定是老人知道的多一些,年轻人都不太懂,留下他们也没什么作用。

张元林也混在人群当中没有急着出面,他想先看看易中海他们来了以后会如何处理。

很快,院里的老人们确认了聋老太太安详过世的消息,然后开始讨论后事的安排。

可还没说上几句话,为首的几位老人声音陡然变高,以吃瓜群众的视角来看,好像他们在据理力争着什么。

张元林没有挤到人群的最前方,只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仔细听了一会儿,得知情况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没人愿意为聋老太太的丧事买单。

并且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原因是他们曾经当过院内的管事大爷,理应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组织这件事情。

可失去了院内大爷的身份后,他们三人当场摆烂,毫不避讳的表示自己没这个能力,随便谁来处理,反正他们管不了。

就这样,本来是齐聚于此处理聋老太太后事的,却差点闹的起争执,甚至是要动手。

最后有人说了一嘴,提议聋老太太的丧葬费用由全院各家均分,结果还是被部分人给否决了。

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在十几二十年前,聋老太太作为大院老祖宗,可是没少替易中海他们三位大爷撑腰,也正因为如此,才能让三位大爷作威作福,把全院管的没人敢作对。

既然如此,分明是三位曾经的大爷们吃尽了聋老太太的红利,那就理应由他们负责大头,其余人顶多是随一份心意,不应该强制要求。

这个提议立马得到了众多大院群众的支持与响应,都觉得很有道理。

到最后,只有易中海三人不认可,他们时隔多日难得的团结在一起,一个个唇枪舌剑,与大院住户们据理力争。

然而现场的吃瓜群众较多,二十多户一家一个都快二十人了,加上易中海他们早就没了以前当大爷时的威信,现场任谁都不怕他们叫板,很快就压他们的节节败退。

终于,易中海率先撂挑子不干了,他大吼一声喝退众人,瞪着眼睛说道:

“你们爱谁谁吧,反正我管不了这事儿,而且我还要上班,没功夫和你们瞎掰扯!”

见易中海借工作为由要开溜,刘海中和阎埠贵不甘示弱,也跟着跑路。

一时间,人群骚动了起来,然后众人的视线开始四处散开,也终于有人注意到了人群后方角落里的张元林。

“咦?张厂长也来啦!”

“是吗?在哪儿呢?”

“嘿哟,张厂长您来的正好啊,快给咱评评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又七手八脚的给张元林拉到了人群中央,也正好把易中海仨人的路给堵住了。

张元林就当是刚来这里一样,一脸认真的询问怎么回事。

群众当中立马有人站出来,把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过世了,按理说应该咱们院一起想办法给她下葬,但是这笔费用可不少,大家伙活儿就在一起商量该怎么划分责任。”

“后来我然后中就有人说啊,遥想当年,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他们当院内大爷的时候,是聋老太太在背后支持着他们,说白了就是对他们有大恩,那这丧葬费用的大头就应该他们负责,其他人就负责剩余部分。”

“我觉得这样分配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谁知易中海他们准备耍赖皮,根本不承认这事儿,正好您来了,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呢?”

见张元林出现,易中海和刘海中立马老实了不少,毕竟现在的张元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谁也不敢得罪。

但阎埠贵却不怕,他是老师,又不是在轧钢厂工作,当即摆手说道:

“张厂长,您是领导不错,可这是咱们大院的事儿,总不能拿轧钢厂那些条条框框来压咱们吧?”

“再说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要说承蒙聋老太太的恩情,除了我们仨,大院里谁家没有被聋老太太插过手?”

“当年闹了不知道多少次灾,大院里谁家都不肯救济谁,是聋老太太出面做的担保,要不然得饿死多少人啊,所以这份恩情是大家一起欠下的,怎么还分起大小来了呢?”

“还有啊,我是真没时间在这儿扯皮了,再拖下去肯定迟到,要是被扣了工资,你们谁来补给我呀?”

自从跟孩子们分家以后,阎埠贵相较以前那是变本加厉,只要是谈到和钱相关的事情,好不夸张的说,阎埠贵是真会拼命。

也就是现在大家都还比较理智,没有把阎埠贵逼到绝路,否则别看阎埠贵唯唯诺诺的,他是真敢为了钱与人动手。

说完,阎埠贵用力的推开人群,扬长而去。

因为张元林没发话,现场也就没人出手阻挠,随后纷纷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

两人互看了一眼,易中海率先开口说道:

“张厂长,我是支持老阎的,而且我也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除非您能帮我处理迟到的问题。”

刘海中见状立马跟上步伐,附和了易中海的发言。

“是啊是啊,要不这事儿晚点再说吧,我才复工不久,万一因为迟到又被踢出车间,那就麻烦了。”

张元林听后轻笑一声,说道:

“确实,事情要处理,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事儿迟到旷工。”

“那就这样吧,大家都先忙,等晚上下了班全院开个临时会议,专题讨论这事儿,可以吧?”

有张元林发话,众人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点头同意。

反正就一个白天的功夫,大家都等得起。

张元林知道这帮人玩的就是一个拖字诀,但他并不在乎大院里的人是否愿意出钱。

疏散了人群后,张元林没有急着去轧钢厂,而是找到了自己相熟的几位从事丧葬工作的人,让他们准备一场算不上盛大,但是绝对不丢面的葬礼。

既然是熟人,张元林当场就把钱付了,也不怕他们偷奸耍滑,毕竟干这一行是有忌讳的,也没人会砸自家招牌,更没人敢招惹张元林。

接着张元林又去了一趟街道办事处,告知了聋老太太过世的消息,毕竟人口的增减记录都是需要及时更新的,会有相关人员登门确认并开具证明,然后才能进行丧葬活动。

交代完所有事情,张元林这才不紧不慢的去轧钢厂开始一整天的工作。

下班后,张元林回到大院,发现接了活儿的伙计们已经到场准备开工了。

可大院里的人不明所以,一群人拦在聋老太太的门口,根本不给这些人进门的机会。

“嘿,你们哪儿来的啊,谁请你们来的,事前说好了啊,我们这里可没人付钱!”

带着家伙事儿的伙计的们一个个的愣在原地,看向了领头的管事。

后者更是满脸懵逼,接着拿出兜里的地址,反复和大院住户们确认。

“没错啊,就是这里,给一位老太太办后事,先装扮遗容,再入馆等过头七后下葬。”

“至于钱的事儿,这不用你们操心,一位姓张的老板已经付掉了,还请各位把路让一让。”

这个时候,张元林拿着证明高举在手中走向众人,一边摇摆一边说道:

“各位,怪我没有及时告知大家,老太太的事情我给办了,通知了街道办事处,这是开的证明,人也是我喊来的,就这么放着太瘆人,怕是老太太的在天之灵也看不过去。”

说着,张元林将街道办事处盖了戳的证明递给众人观摩,在无人提出疑议后,处理后事的伙计们这才进了聋老太太家。

之后,张元林对着众人招呼道:

“那什么,既然大家都在这儿,就正好一起开个临时的全员大会吧,劳烦通知出去,还是老规矩,各家至少一个代表过来参会!”

张元林在大院的声望和威信早就呈断崖式的领先了,更别说他现在还是轧钢厂的一把手,任谁都得卖个面子,所以很快全院的代表都齐聚一堂。

就连许大茂家也来了人,是许大茂出的面。

见人都到齐了,张元林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相信聋老太太的事儿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她老人家早晨的时候被傻柱送早饭时发现过了世,之后大院里的老一辈们开始商量着怎么处理,结果呢闹的不是很愉快,也没谈拢。”

“按理说我不应该自作主张,妄自行动的,可有句古话叫做死者为大,不管咱们大院里如何商议,那也不能让聋老太太就这么躺在床上发臭发烂啊,你们说是吧?”

“所以呢,我就直接找到街道办事处,把具体情况告诉了他们,然后他们就跟我说,这事儿肯定是要及时处理的,就第一时间把相关的手续都办妥了,至于聋老太太后事的花销如何分配,咱们再慢慢商量。”

说完,张元林把早晨那会儿嗓门最大的几个人喊了上来。

除了曾经的院内三位大爷以外,剩下的都是些最为年长,按辈分排行最大的几位老者。

晚上来商量这件事情,再也没人拿要着急上班说事了,只是情况和早上的时候差不多,还是各有说辞,没人肯按照对方的意思去办。

易中海等人不愿意承担大头,大院里的住户们又觉得平均分并不公平。

吵着吵着,众人争的面红耳赤,险些要打起来,最后是张元林和傻柱出面才稳住局面。

看到这一幕,台下的吃瓜群众唏嘘不已,遥想当年聋老太太还有活力参与大院各项事宜的时候,谁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

可谁曾想时过境迁,昔日的老祖宗在辉煌一时后,竟沦落到连个替他处理后事的人都没有。

什么易中海,刘海中了,啥也不是,都不如张元林这个后生可靠。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张元林知道差不多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就是为这件事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先后安抚情绪激动的双方,张元林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各位,虽然我没有经历过聋老太太掌管大院的时期,但我能从各位前辈的口中得知她老人家曾经为这个大杂院付出过很多,既然如此,我们作为大院生长的后代,理应送聋老太太走完最后一程。”

“我张元林不才,恰好有这个能力承担聋老太太的后事,相关的费用我已经付掉了,但我可以向各位保证,我绝对没有抢风头的意思,只是不希望在聋老太太的头七发生不利于咱们大院团结的矛盾。”

“这是所有费用的账单,我放在这儿了,大家可以自行查阅,至于这比花销如何分配,各位就看着办吧,想给多少给多少,全凭个人心意,我绝不强求。”

“最后,我用一句老话来收尾,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各位觉得对聋老太太有亏欠的,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多掏一些,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各位自便吧!”

看起来是张元林一个人替全院兜了底,可他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却是直击某些人的内心,说是震撼了灵魂也不为过。

很快,在傻柱的带领下,第一份捐款已经送到了八仙桌上,是五块钱。

因为这次会议是张元林主持的,即便过世的老人不是聋老太太,傻柱也会积极响应并支持。

如果不是张元林提前打过招呼,傻柱恨不得把一个月的工资甩出来,但是用张元林的话来说,这就太假太做作了。

有了傻柱起头,大院里的各家代表也纷纷起身掏钱,不管多与少都是一份心意,而且张元林并不在乎数额。